话说早年,也就是八十年代的那个光景,大部分公派
留学生来美是很穷苦的。基本上靠微薄的资助和老婆打工维持。
style="float:left;"> 那个时候也没有什么机会,只能耗在学校的破屯子里延续签证。能延多长就算多长,尤其是公派的
留学生和访问学者们。早年刚来的时候,公派生们还看不起自费的,认为他们是二流三流甚至不入流的,就想混在美国拿身份。后来,大多数公派学者学生自己也想留下来,不再纠缠所谓公派自费的破事,反而羡慕自费生们的自由了。
到了八十年代中末期,许多公派生们学业到了尽头,没法儿再胡混了。这个时候,所学的专业就很有说头了。文科最丧气。那口烂英文听上去满口馒头烙饼味道。能找到工作的凤毛麟角。学物理数学的也好不了哪去。我知道一个墩子洗脚大的物理超导博士,据说专业很热门,就是找不到工作。眼看着博士后也做完了,还是没有着落。急得直哭。后来,只好回头重学个放射医学硕士,找个医院工作了事。
有个不算朋友的77 届老文科生。本人是典型的南方白净小生。聪明,也一表人才。老婆是一起插队的,又黑又丑。可是被这老公疼得要死要活的。那劳工也算是个痴情男子。不为老婆的外表左右,真的是爱她。劳工当年考上某南方的重点大学名牌系。全知青点就这一个大才子。老婆屡考不中,还在知青点刨坑。整天担心男朋友一甩了事。劳工上学后,第一个暑假就回到知青点明媒正娶黑丑女朋友回城。慕杀一坑的女知青们。回城后,老婆做女工,很快有个女儿,也算是夫唱妇随,琴瑟和睦。
劳工果然能干聪明绝顶。刚毕业,就内定出国。来到了墩子的母校,就是那个洗脚大的美国分校。晚上,劳工常常奋笔疾书,倾诉对黑丑老婆和可爱女儿的想念至情。连我这个局外人都看得唏嘘不止。男人真情如此,不多也。
style="float:left;"> 一晃几年过去,中国来的公派生们没人想回去。可文科找工作,实在不易。真的是比找漂亮老婆还难。那个黑老婆看到劳工前途暗淡,常常滥发脾气,把劳工逼得要死要活的。劳工得了神经衰弱,常常夜不成眠,唉声叹气。
黑丑老婆可以打工。就在某地找个打杂的工作,居然比劳工的奖学金多出一倍。于是,越加看不起劳工。彼时,工作地方有个年轻老美,总觉得东方女子很美,骑完大洋马,总想换口味,尝尝面条的滋味。看见这个黑丑女子,觉得很对眼了。这样,两个人一拍即合。先是暗通款曲,最后索性公开同居。那个黑丑女子给劳工千把大洋,叫他搬走。连女儿都不要了。哎,女人要是狠起来,也真的是黑啊。反正,我可以不要女人,但我的女儿我一定会不放的。
结果,两人同居两年后,那老美看上另一个年轻的中国女人。觉得床上的这个老女人实在不行了,就要求黑丑女人搬出来。没办法,这黑丑女人,被人睡了半天,身份也拿不到。走投无路,居然要求回到劳工身边。此时,劳工早就觉悟了。说你不必再回来了。有的是老美,你可以找个人办身份嘛。你不顾夫妻多年情分,不顾女儿,还有脸回来破镜重圆?
黑丑女人哭闹半天,劳工不为所动。
后来,劳工找个年轻中国女人。不料,人家也把他做个绿卡工具。让他睡了两年,人家自己下堂了。这次,那个劳工真的心碎了。这世界上还有真情吗?
最后,劳工找了比较粗大的女人。人家对他还真得蛮好。
我嘻曰,你丫还真有福气。好歹也正宫,娘娘,后宫都有过了。
我这儿还是坚贞不渝呢。
style="float:left;"> 嘿嘿,人生的事儿,很难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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