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时会听说让人类和其它动物有所不同的成就,就是我们有说话的能力。的确,口齿清晰又繁复-也明白-不同的语音,是很棒的成就。不过许多动物会用牠们的大脑与声音构造许可的方法来"说话"。一只狗对陌生人吠叫或是对另一只狗咆哮,那只是沟通而已。同样的,如果有一只猫的食盆是空的,牠跑过来用谴责的眼光看着你也是一样的。就算最简单的阅读形式,也能展现出来:举例来说,一只小白鼠会学习在圆形出现时去推动杠杆好获取食物,而在方形出现时则不会推动杠杆。
所以我们和其它动物之间真正的分野呢?写作。人类写作,并且藉以永久保存历史,而不是口述历史(纵使它可能不尽正确)。我们有至少距今两万年前的象形文字(在洞穴墙壁上描绘的狩猎画作),以及距今五千年左右的较复杂文字(埃及象形文和中国书法)。不过这些成就并无法和公元前一千年居住在古腓尼基的一群不知名天才相比,他们想出了可以选择一个"符号"(记号或某个既定的形状)代表特定的语音,并且将它们复合成任何脑子里想出来的字词。这个发明-字母-就像野火燎原般的跨越古代世界并更加速某个文化与其它当代文化的连结过程,并让某时期的历史能继续延续。
可是为什么用这么多字词去写一篇能够让人阅读的文章呢?这个嘛,如果您有一个相当神奇的方法记录想法和事件,您就得制造出能翻译它们的人-那就是会阅读的人。而自从腓尼基人将他们的礼物送给世界的这三千多年来,教育的过程已经协助儿童和大人们学习阅读 之后再将过程逆转成为阅读学习。第一个部份-学习阅读-发生在从出生起到大约小学三到四年级的时候,也需要许多我们的协助。在那之后,孩子就被预期能处理第二部份-阅读学习-大多是单独完成的。很有趣的是,在腓尼基人与今日的课堂和家庭之间的四千年期间,我们还是不很清楚这些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目前针对教导儿童阅读的教育性研究,多于针对其它主题的研究,而我们仍然无法指出某个方法说:"就是这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