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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老房子真是到处透风,"安琪尔接着说,一边看着蜡烛的火焰,看着从蜡烛上流下来的烛泪。"真奇怪,我们的行李送到哪儿去了。我们甚至连一把刷子和一把梳子也没有呀。"



  "我也不知道啊,"她心不在焉地回答说。



  "苔丝,今天晚上你有点儿不高兴--一点儿也不像你平常的样子。楼上墙板上的两个老太婆的画像把你吓坏了吧?真是对不起你,我把你带到这么个地方。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真的爱我?"



  他知道她是真的爱他的,所以他说的话并没有严肃的意思;但是她现在正是满腹的情绪,听了他的话就像一头受伤的野兽直往后退。虽然她尽量不让眼泪流出来,但还是有一两滴眼泪流了出来。



  "我说这句话是无心的!"他后悔地说。"我知道,你是为你的行李担心。我真不明白老约纳森为什么还不把行李送来。唉,已经七点钟了是不是?啊,他来了!"



  门上传来一声敲门的声音,因为没有其他的人去开门,克莱尔就自己出去开门。他回房间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小包裹。



  "竟然还不是老约纳森,"他说。



  "真叫人心烦!"苔丝说。



  这个包裹是由专人送来的,送包裹的人是从爱敏寺来的,到泰波塞斯的时候,新婚夫妇刚好动身,所以送包裹的人就跟着到这儿来了,因为有过吩咐,包裹一定要送到他们的手上。克莱尔把包裹拿到烛光下。包裹不到一英尺长,外面缝着一层帆布,缝口上封有红色的火漆,盖有他父亲的印鉴,上面有他父亲写的亲笔字:"寄安琪尔·克莱尔夫人收。"



  "苔丝,这是送给你的一点儿小礼物,"他说,一边把包裹递给她。"他们想得多周到啊!"



  苔丝接过包裹的时候,脸色有一点儿慌乱。



  "我想还是由你打开的好,最亲爱的,"她把包裹翻过来说。"我不敢打开那些火漆印,它们看上去太严肃了。请你为我打开它吧!"



  他打开包裹。包裹里面是一个用摩洛哥皮做的皮匣子,上面放有一封信和一把打开箱子的钥匙。



  信是写给克莱尔的,内容如下:



  



  我亲爱的儿子,--你可能已经忘了,你的教母皮特尼夫人临终的时候,那时你还是一个孩子,她是一个虚荣心很强的女人,死时把她的一部分珠宝交给我,委托我在你结婚的时候交给你的妻子,无论你娶的妻子是谁,以表示她对你的情爱。我已经完成了她的嘱托,自她去世以来,这副珠宝一直保管在银行里。虽然我觉得在这种情形里把珠宝送给你妻子有点儿不太合适,但是你要明白,我一定要把这些东西送给那个女人,让她终身使用,因此我就立即派人送了来。严格说来,根据你教母的遗嘱的条款,我相信这些珠宝已经变成了传家宝物。有关这件事的准确条文,也一并抄录附寄。



  "我现在想起来了,"克莱尔说,"可是我全忘了。"



  匣子被打开了,他们发现里面装着一条项链,还有坠子,手镯,耳环;也还有一些其它的装饰品。



  苔丝起初不敢动它们,但是当克莱尔把全副的首饰摆开的时候,一时间她的眼睛放射出光来,就像那些钻石闪光一样。



  "它们是我的吗?"她有些不敢相信地问。



  "是的,肯定是的!"他说。



  他向壁炉里的炉火看去。他还记得,当他还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的时候,他的教母,一个绅士的妻子--他一生中接触过的唯一一个富有的人,相信他将来一定能够取得成功;她预言他的事业会超群出众。把这些华丽的装饰留给他的妻子,留给她的子孙的妻子,这与他想象中的事业根本就没有矛盾的地方。现在它们在那儿放射出讽刺的光芒。"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呢?"他问自己。自始至终,这只不过是一个虚荣的问题;如果承认他的教母有虚荣心的话,那么他的妻子也应该有虚荣心啊。他妻子是德贝维尔家族的后人:谁还能比她更值得戴这些首饰呢?



  他突然热情地说--



  "苔丝,把它们戴上--把它们戴上!"他从炉火边转过身来,帮着她戴首饰。



  但是仿佛有魔法帮助她似的,她已经把首饰戴上了--项链、耳环,所有的首饰她都戴上了。



  "不过这件袍子不太合身,苔丝,"克莱尔说。"应该是低领口的袍子,才好配这一副闪闪发亮的首饰。"



  "是吗?"苔丝问。



  "是的,"他说。



  他建议她把胸衣的上边折进去,这样就大致上接近晚礼服的式样了;她照着他的话做了,项链上那个坠子就独自垂下来,显露在她脖子的前面了,这正是设计要求戴的样子,他向后退了几步,打量着她。



  "我的天呀,"克莱尔说,"你有多漂亮啊!"



  正如所有的人知道的那样,人是树桩,还要衣妆;一个农村女孩子穿着简单的服饰,随随便便看上去就让人喜爱,要是像一个时髦女人加以打扮,加上艺术的修饰,就会光彩照人美不胜收了。而半夜舞会里的那些美女们,要是穿上乡村种地妇女的衣服,在沉闷的天气里站在单调的胡萝卜地里,她们就会常常显得可怜寒酸了。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想到苔丝面貌和四肢的艺术美点。



  "只要你在舞会上一露面呀!"他说。"但是不,不,最亲爱的;我觉得我更喜欢你戴着遮阳软帽,穿着粗布衣服……对,和你现在比起来,虽然现在更能衬托你的高贵,但我更喜欢你那样的穿戴。"



  苔丝感觉到自己的惊人美丽,不禁兴奋得满脸通红,但是却没有感觉到快乐。



  "我要把它们取下来,"她说,"免得约纳森看见了我。它们不适合我戴,是不是?我想,应该把它们卖了,是不是?"



  "你再戴一两分钟吧。把它们卖了,永远也不要卖。那是违背遗嘱条款的。"



  她想了想,就照他的话做了。她还要告诉他一些事情,戴着它们也许有助于她和他谈话。她戴着首饰坐下来;又开始一起猜想约纳森有可能把他们的行李送到哪儿去了。他们早已为他倒好了一杯淡啤酒,好让他来了喝,由于时间长了,啤酒的泡沫已经没有了。



  过了一会儿,他们开始吃晚饭,晚饭已经摆好在桌子上了。晚饭还没有吃完,壁炉里的火苗突然跳动了一下,上升的黑烟从壁炉里冒出来,弥漫在房间里,好像有人用手把壁炉的烟囱捂了一会儿。这是因为有人把外面的门打开引起的。现在听见走道里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安琪尔走了出去。



  "我敲了门,但是根本就没有人听得见,"约纳森·凯尔抱歉地说,这回到底是他来了;"外面正在下雨,所以我就把门打开了。我把你们的东西送来了,先生。"



  "你把东西送来了,我非常高兴。可是你来得太晚了。"



  "啊,是的,先生。"



  在约纳森说话的音调里,有一些不高兴的感觉,而这在白天是没有的,在他的额头上,除了岁月的皱纹而外,又增添了一些愁烦的皱纹。他接着说--



  "自从今天下午你和你的夫人离开后--我现在可以叫她夫人了吧--奶牛场发生了一件非常令人痛苦的事,把我们给吓坏了。也许你们没有忘记今天下午公鸡叫的事吧?"



  "天呀;--发生了什么事呀--"



  "唉,有人说鸡叫要出这件事,又有人说鸡叫要出那件事;结果出事的竟是可怜的小莱蒂·普里德尔,她要跳水自杀来着。"



  "天呐!真的吗!为什么,她还和别人一起给我们送行--"



  "不错。唉,先生,当你和你的夫人--按照法律该这样称呼她了--我是说,当你们赶着车走了,莱蒂和玛丽安就戴上帽子走了出去;由于是新年的除夕,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情可做的了,大家都喝得醉醺醺的,所以谁也没有注意到她们。她们先是到了刘·艾维拉德酒馆,喝了一气的酒,然后她们就走到那个三岔路口,似乎是在那儿分的手,莱蒂就从水草地里穿过去,仿佛是要回家,玛丽安是到下一个村庄去,那儿还有一家酒店。从那时候起,谁也没有看见和听说过莱蒂了,有个水手在回家的路上,发现大水塘旁边有什么东西;那是堆在一起的莱蒂的帽子和披肩。他在水里找到了莱蒂。他和另外一个人一起把她送回家,以为她已经死了;但是她又慢慢地醒过来了。"



  安琪尔突然想起来,苔丝一定在偷听这个可怕的故事,就走过去想把走道和前厅之间的门关上,前厅通向里面的客厅,苔丝就在里面的客厅里;可是他的妻子裹着一条围巾,已经到前厅来了,她听着约纳森说话,目光瞧着行李和行李上闪闪发光的露珠,在那儿出神发愣。



  "这还不算,还有玛丽安呐;是在柳树林子边上找到她的,她醉得像死人一样--这个姑娘除了喝过一先令的淡啤酒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她沾过其它的东西;当然,这姑娘的食量很大,这从她的脸上就可以看出来。今天那些女孩子,仿佛都是丧魂落魄的!"



  "伊茨呢?"苔丝问。



  "伊茨还是像往常一样呆在家里;但是她说她猜得出来事情是怎样发生的;她的情绪似乎非常低落,可怜的姑娘。所以你知道,先生,所有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们正在收抬你的不多的几个包裹,还有你的夫人的睡衣和梳妆的东西,把它们装上大车,所以,我就来晚了。"



  "没关系。好啦。约纳森,请你帮着把箱子搬到楼上去吧,喝一杯淡啤酒,尽快赶回去吧,怕万一有需要用你的地方,是不是?"



  苔丝已经回到里面那间客厅里去了,坐在壁炉的旁边,正在那儿沉思默想。她听见约纳森上下楼梯的沉重脚步声,直到他把行李搬完了,听见他对她的丈夫倒给他的淡啤酒表示感谢,还感谢她丈夫给他小费。后来她听见约纳森的脚步声从门口消失了,大车的响声也去远了。



  安琪尔用又大又重的橡木门栓把门拴好,然后走到苔丝坐的壁炉跟前,从后面用双手捂住苔丝的眼睛。他希望她快活地跳起来,去把她焦急等待的梳妆用具打开,但是她没有站起来,他就在炉火前同她一块儿坐下,晚餐桌上的蜡烛太细小了,发出的亮光无法同炉火争辉。



  "真是对不起,那几个女孩子不幸的事都让你听见了,"他说。"你不要再把这些事放在心上了。莱蒂本来就有些疯疯癫癫的,你是知道的。"



  "她是不应该这样痛苦的,"苔丝说。"而应该痛苦的那个人,却在掩饰,假装没有什么。"



  这个事件使她的天平发生了偏转。他们都是天真纯洁的姑娘,单相思恋爱的不幸降临在她们的身上;她们本应该受到命运的优待的。她本应该受到惩罚的,可是她却是被选中的人。她要是占有这一切而不付出什么,这就是她的罪恶。她应该把最后一文钱的帐还清,就在这里和这时候把一切都说出来。她看着火光,克莱尔握着她的手,就在这时候她作出了最后的决定。



  现在壁炉的残火已经没有火焰了,只留下稳定的亮光,把壁炉的四周和后壁,还有发亮的炉架和不能合到一起的旧火钳,都给染上了通红的颜色。壁炉台板的下面,还有靠近炉火的桌子腿,也让炉火映红了。苔丝的脸和脖子也染上了同样的暖色调,她带的宝石也变成了牛眼星和天狼星,变成了闪烁着白色、红色和蓝色光芒的星座,随着她的脉搏的跳动,它们就闪现出各种不同的颜色。



  "今天早上我们说过相互谈谈我们的缺点,你还记得吗?"他看见她仍然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就突然问。"我们也许是随便说说的,你也可以随便说说。但对我来说,却不是随便说说的。我想向你承认一件事,我的爱人。"



  他说出这句话来,完全和她想说的一样,这使她觉得好像是上天的有意安排。



  "你也要承认什么过错吗?"她急忙问,甚至还带有高兴和宽慰的神情。



  "你没有想到吗?唉--你把我想得太高尚了。现在听着。把你的头放在我这儿,因为我要你宽恕我,不要因为我以前没有告诉你,你就生我的气,也许我以前就应该告诉你的。"



  这多么地奇怪呀!他似乎和她一模一样。她没有说话,克莱尔继续说--



  "我以前没有说这件事,因为我害怕我会失去你,亲爱的,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奖赏--我称你为我的奖学金。我哥哥的奖学金是从学院里获得的,而我是从泰波塞斯奶牛场获得的。所以我不敢轻易冒这个险,一个月前我就想告诉你了--那个时候你答应嫁给我,不过我没有告诉你;我想,那会把你从我身边吓走的。我就把这件事推迟了;后来我想我会在昨天告诉你的,要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能够从我身边离开。但是我还是没有说。今天早晨我也没有说,就是在你在楼梯口提出把我们各自做的错事说一说的时候--我是一个有罪的人呀!现在我看见你这样严肃地坐在这儿,所以我必须告诉你了。我不知道你是否会宽恕我?"



  "啊,会的!我保证--"



  "好吧,我希望你会宽恕我。但是请你等一会儿再说。你还不知道呐。我就从开头说起吧。虽然我想我可怜的父亲担心我是一个永远失去了信仰的人,但是,当然,苔丝,我仍然和你一样是一个相信道德的人。我曾经希望做人们的导师,但是当我发现我不能进入教会的时候,我感到了多么大的失望啊。虽然我没有资格说自己是一个十全十美的人,但是我敬仰纯洁的人,痛恨不纯洁的人,我希望我现在还是如此。无论我们怎样看待完全灵感论,一个人必须诚心承认圣保罗说的话:'你要做个榜样:在言语上,在谈话中,在仁慈上,在精神上,在信仰上,在纯洁上。'这才是我们可怜人类的唯一保证。'正直地生活',一位罗马诗人说过的话,真让人想不到和圣保罗说的完全一样--



  正直的人的生活中没有缺点,



  不需要摩尔人的长矛和弓箭。



  "好啦,某个地方是用良好的愿望铺成的,你会感到一切都是那样奇怪,你还会看见,我心里是多么地懊悔呀,因为我自己堕落了。"



  他接着告诉苔丝,在他的生活中有段时间产生了幻灭感,因为困惑和困难在伦敦漂泊,就像一个软木塞子在波浪中漂浮一样,跟一个陌生女人过了四十八个小时的放荡生活。



  "幸好我立即就清醒了,认识到了自己的愚蠢,"他继续说。"所以我就跟她一刀两断,回家了。我再也没有犯过这种过错。不过我觉得对你我应该诚实坦白,要是我不把这件事告诉你,我就觉得对不住你。你能宽恕我吗?"



  她紧紧地握住他的手,算是回答他。



  "我们现在就不说这个话题了,永远不谈这个话题了!--在这种时候谈这个太让人痛苦了--让我们谈点儿轻松的话题吧。"



  "啊,安琪尔--我简直是高兴呢--因为现在你也能够宽恕我了呀!我还没有向你坦白我的过错呢。我也有一桩罪过要向你坦白--记得吗?我曾经这样说过。"



  "啊,是说过!那么你说吧,你这个小坏蛋。"



  "虽然你在笑,其实这是一件和你的一样严肃的事,或者更严重些。"



  "不会比我的更严重吧,最亲爱的。"



  "不会--啊,不会,不会更严重的!"她觉得有希望,高兴得跳起来说。"不会的,肯定不会更严重的,"她大声说,"因为和你的正是一样的。我现在就告诉你。"



  她又坐下来。



  他们的手仍然握在一起。炉桥下的灰烬由炉火垂直地照亮了,就像一片炎热干燥的荒野。炭火的红光落在他的脸上、手上,也落在她的脸上和手上,透射进她前额上蓬松的头发里,把她头发下的细皮嫩肉照得通红。这种红色,让人想象到末日来临的恐惧。她的巨大的身影映射在墙上和天花板上。她向前弯着腰,脖子上的每一粒钻石就闪闪发亮,像毒蛤蟆眨眼一样。她把额头靠在他的头上,开始讲述她的故事,讲述她怎样认识亚历克·德贝维尔,讲后来的结果,她低声说着,低垂着眼帘,一点也没有退缩。

关键字:德伯家的苔丝

生词表:


  • bridge [bridʒ]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n.桥(梁);鼻梁;桥牌 四级词汇

  • exterior [ik´stiəriə]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n.&a.外表(的) 四级词汇

  • partial [´pɑ:ʃəl]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a.部分的;偏袒的 四级词汇

  • ancestral [æn´sestrəl]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a.祖先的;祖传的 四级词汇

  • satire [´sætaiə]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n.讽刺;讽刺作品 四级词汇

  • habitation [,hæbi´teiʃən]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n.居住;住所 四级词汇

  • depressed [di´prest]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a.消沉的;萧条的 六级词汇

  • landing [´lændiŋ]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n.登陆;降落;楼梯平台 六级词汇

  • masonry [´meisənri]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n.石工技术;石工行业 六级词汇

  • suggestive [sə´dʒestiv]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a.暗示的;启发的 六级词汇

  • merciless [´mə:siləs]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a.残忍的;无情的 六级词汇

  • arrogance [´ærəgəns]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n.傲慢;自大 六级词汇

  • ferocity [fə´rɔsiti]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n.凶残,凶猛,暴行 六级词汇

  • unquestionably [ʌn´kwestʃənəbli]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ad.当然地,无可非议地 六级词汇

  • bridal [´braidl]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a.&n.婚礼(的) 四级词汇

  • worldly [´wə:ldli]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a.现世的;世俗的 四级词汇

  • preceding [pri(:)´si:diŋ]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a.在先的;前面的 四级词汇

  • upstairs [,ʌp´steəz]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ad.在楼上 a.楼上的 四级词汇

  • packet [´pækit]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n.盒 vt.…打成小包 四级词汇

  • injunction [in´dʒʌŋkʃən]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n.指令;法院禁令 四级词汇

  • godmother [´gɔdmʌðə]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n.教母 六级词汇

  • rightly [´raitli]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ad.正义地;正确地 四级词汇

  • speaking [´spi:kiŋ]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n.说话 a.发言的 六级词汇

  • precise [pri´sais]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a.精确的;清楚的 四级词汇

  • clause [klɔ:z]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n.条(款);分句,从句 四级词汇

  • necklace [´neklis]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n.项链 四级词汇

  • wondrous [´wʌndrəs]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a.极好的 ad.惊人地 四级词汇

  • equation [i´kweiʃən]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n.等式,方程式 六级词汇

  • approximate [ə´prɔksimit]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a.近似的 v.接近 四级词汇

  • moderately [´mɔdəritli]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ad.适度;适中;普通 四级词汇

  • monotonous [mə´nɔtənəs]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a.单(音)调的 四级词汇

  • acreage [´eikəridʒ]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n.英亩数;土地的面积 六级词汇

  • excellence [´eksələns]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n.优秀;杰出;优点 四级词汇

  • affliction [ə´flikʃən]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n.痛苦,苦恼;折磨 六级词汇

  • lawful [´lɔ:fəl]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a.合法的,守法的 四级词汇

  • absently [´æbsəntli]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ad.心不在焉地 六级词汇

  • belated [bi´leitid]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a.延误的;遗留的 六级词汇

  • wistfully [´wistfuli]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ad.渴望地;不满足地 六级词汇

  • depress [di´pres]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vt.压低;降低;使沮丧 四级词汇

  • uttermost [´ʌtəməust]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a.&n.=utmost 六级词汇

  • farthing [´fɑ:ðiŋ]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n.法新 六级词汇

  • holding [´həuldiŋ]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n.保持,固定,存储 六级词汇

  • constellation [,kɔnstə´leiʃən]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n.星座;灿烂的一群 四级词汇

  • immovable [i´mu:vəbəl]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a.不能移动的,固定的 六级词汇

  • unexpectedly [´ʌniks´pektidli]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ad.意外地;突然地 四级词汇

  • gladness [´glædnis]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n.愉快,高兴,喜悦 四级词汇

  • indignant [in´dignənt]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a.义愤的,愤慨的 四级词汇

  • fellowship [´feləuʃip]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n.团体;伙伴关系;友谊 四级词汇

  • sinner [´sinə]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n.罪人 四级词汇

  • eternally [i:´tə:nli]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ad.永久地;不朽地 六级词汇

  • believer [bi´li:və]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n.信徒 四级词汇

  • impurity [im´pjuəriti]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n.不纯;杂质 六级词汇

  • subscribe [səb´skraib]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vi.捐助;预订;签名 四级词汇

  • remorse [ri´mɔ:s]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n.懊悔;自责;同情 四级词汇

  • allusion [ə´lu:ʒən]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n.暗指;提及;引喻 四级词汇

  • frankness [´fræŋknis]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n.坦白,直率,真诚 六级词汇

  • joyfully [´dʒɔifuli]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ad.高兴地,快乐地 四级词汇

  • sinister [´sinistə] 移动到这儿单词发声 a.阴险的;不吉的 四级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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